走了一萬一千里之後回看

在整理床頭的東西時, 看到了一本書…

《走了一萬一千里路》

我想都買了好一段日子了。那是近代詩人之一, 顧城的詩集。在他死後, 他姐為他沒有發行過的詩結集成的一本。

我知道沒唸過文學的我沒辦法評詩, 可是這麼一本裡, 冗長的字實在太多, 遠不及我第一次看到《一代人》時的震撼。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
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

我不喜歡長篇大論的東西, 文字嘛, 尤其是詩, 越簡潔越好。而且, 要花時間去想一下的, 不能一下子就讀出意思的, 我更喜歡。

可惜, 他腦袋有問題。

我知道, 腦袋有問題的人, 都可以有才華。我知道, 那種人可以很危險。

好久之前我已經知道了, 所以, 我由一個危險的地方, 逃到了一個地獄, 然後再被救出, 學會有時是要一個人。

最近, 有時我會去想一些很危險的事：假如雷米是在愛著顧城時給他殺死, 然後雙雙逝去的話, 我想, 這樣也不算太壞; 我想, 我也不會害怕被殺。我想我﹝這一刻﹞並不會自殺, 卻有期待過被殺死。

突然想起, 也許, 我喜歡帽子, 是因為顧城。

也許, 我的腦袋也有問題。夜了, 我應該已經很累, 或者其實我已經睡著了, 而這是夢遊的所作所為。也許我並不清楚自己想表達什麼, 甚至連文章都不能分類… 我只是突然想講這一件事。